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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早知道是这样,她该从一开始就拿出当家人的威严来,勒令大太太不得插手玉佩的事才对!
不过世上哪有什么“如果”,如果她是先知,她还可以先拿下初荷那个吃里扒外的小丫头,免得她胡言乱语呢!
柳清竹闷闷地转身回房,心头压了一口郁气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她一直在以诚心待人,大太太为何那样恨她?初荷又问什么要背叛她?她自认并不愚蠢,有些事情却始终想不通。
桂香在她身旁担忧地劝道:“奶奶,您也别担心了。车到山前必有路,何况万事还有老太太呢!”
柳清竹勉qiáng点了点头,心中却不以为然。
老太太虽然看似疼爱她,却不会一直替她挡风遮雨。国公府世子的正妻,必须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掌舵人,而不是暖房里的一株娇花嫩草!
她相信若是自己失败了,老太太也会很愉快地给萧潜另娶一房妻子的。在这样的家庭里,“亲情”这种东西,本身就淡薄得可笑。
至于萧潜,他会怎么想呢?柳清竹有些不敢去揣测了。他是国公爷的长子,将来需要背负的是萧家整个家族的荣rǔ,与此相比,一个女人的生死,轻如鸿毛。
“桂香,你去找爷身边的人,问问那小贩的事怎么样了;芸香,你去西院清风阁叫鹊儿回来。”柳清竹咬紧牙关,打起jīng神吩咐道。
二人答应着去了,新蕊忐忑地问道:“奶奶,我能做什么?”
柳清竹苦笑着摇头叹气:“我已经束手无策,你又能做什么?这会儿我便是放你出府逃命,太太的人也不会许你走了!可笑我在府中这些年,除了你们几个,竟没有jiāo到一个可用之人,连累你们跟我受苦受累不说,这一次只怕……”
新蕊忙劝道:“奶奶,您可别这样说,您待下人宽厚仁慈,奴婢们只有感激的,没有人会抱怨什么。初荷她自己良心不好,我们可不跟她一样!”
这时鹊儿已跟在芸香后面飞跑了回来,一进门便问:“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柳清竹苦笑道: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我的罪名只怕要坐实了。”
“那匣子里究竟是什么?”鹊儿在路上已听芸香说了个大概,知道如今的关键就在初荷和那个匣子上了。
柳清竹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她们没给我看,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芸香怯怯地说:“我站在后面偷偷地看了一眼,有好几件东西呢!有一个很漂亮的香囊,下面好像是一条汗巾子……”
“那还了得!”鹊儿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怎么?”芸香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。
鹊儿忽然红了脸,半晌没有说出话来。
柳清竹知道她的意思,也觉得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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